见柳元洲有所松动,王嬷嬷只凑近前道:“女孩儿家没破身之前里头都有一层膜,二爷,您待会儿插进去小心些,别把那一层给戳破了,等精水喷出来灌进她的穴儿里,兴许就可以了,只是到底没深插,只怕不够用,您多射几回……”
照片来到我弹钢琴、穿制服升上国中、国三的毕业典礼、考上高雄女中、和妈妈在餐桌上切生日蛋糕──每一张,他都记得当时的天气、我的表情、我说过的某句话,甚至还记得自己当晚做过的梦。
而他的左手在荆湘背后摸索着,终于找到女孩深灰色套裙的拉链,一把给拉了下来。
男人粗暴的揪住她的头发,她仰起了雪白的脖颈,当男人的肉棒在一次插进了女教授的肉洞时,她也只是低低的发出了认命的呻吟。
在余韵当中苏醒过来的大嫂拿起了话筒,虚脱的回应道:”嗯,很舒服。
他跪下去,脸埋在我腿间,舌头舔着穴口,从下往上滑到阴蒂,吸吮着那块肿胀的小肉粒,牙齿咬了一下,又疼又爽,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雷暴。